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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志远凝视着自己的女儿：“你忽然发现胡老三有很多钱，就推翻以前的想法，开始怀疑明霞是凶手吗？”

    莫言非愣了一下，一拍自己的头：“我不能这么想，也许明霞只是拿了钱，并没有杀人。”

    莫言非看着父亲，可怜巴巴地说道：“爹，我脑子不够用了。”

    莫志远摸了摸莫言非的头：“既然现在手里的证据不足，就不要再去想了，越想越乱，先让自己冷静下来，只有心静了，才能看清楚一切。”

    莫言非点了点头，“爹，你帮我想想呗。”

    莫志远沉思良久：“宗泽说他不想去确定，说明他不愿或不敢去面对真相，这就有点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莫言非的眼睛亮了起来，“我以为宗泽是怕我发现他大哥对胡老三下手，所以不追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愿是这样吧。”莫志远语气沉重：“云飞的同学汞中毒的事，你不让云飞再查下去，那雅菁这件事，我也要劝你不要再查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莫言非看着父亲：“爹，劝别人的时候会很容易，可是让自己放弃的时候，真的很难啊。”

    莫言非的眼圈有些发红，她拍着自己的胸口：“我的心里过不去啊。”

    莫志远想起雅菁甜甜地笑着的模样，忽然感觉自己胸口很疼：“爹知道，但是有些事情……”

    莫言非的眼泪滑落了下来，“爹，我懂得，我什么都懂得，我会保护好自己和宗泽，不会让他受伤的。”

    莫言非提到了张宗泽，莫志远知道，女儿已经想明白了。

    莫志远长舒一口气：“去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莫言非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，站起身，“爹，吃完饭，你陪我去看电影吧，我不想让自己想事情。报纸上说，那个卓别林演的电影，可有意思啦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爹也很久没去看电影了，咱们全家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莫言非点头：“嗯，我去告诉吴妈，咱们一起去看电影。”

    莫志远忽然觉得自己要对闺儿好一些，如果将来她嫁给张宗泽，那个张宗泽也不会宠着她，那闺女这辈子不是再也没机会被人宠着，惯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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