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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言非接着问道：“书房的门有几把钥匙？”

    “只有一把钥匙，由我小姨妈收着。”许丽答道。

    孙宏文看着许丽问道：“平时都有谁住在这栋洋楼里？”

    许丽答道：“两年前小姨父去世后，只有我和小姨妈两个人住在这楼里。”

    付文鹏疑惑：“没有佣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后院住着负责花草和打扫院子的刘伯，刘伯家住在三里庄，一个月要回家几天，昨天刘伯刚巧回家了。还有个女佣蒋婶，她每天九点钟过来打扫卫生，然后做中饭。”许丽答道。

    “江女士手中的枪，你见过吗？”孙宏文问道。

    许丽迟疑了一下，“见过的，是小姨妈的朋友半年前送她的。”

    莫言非好奇地问道：“送枪的时候，也同时送了子弹吗？”

    许丽有些犹豫：“是吧，我当时只是看了一眼，不清楚有没有子弹。”

    莫言非凝视着许丽：“朋友为什么送枪？”

    许丽答道：“这院子里只有我和小姨妈，那朋友送枪是给小姨妈防身用。”

    “你平时见过江女士练习开枪吗？”莫言非追问。

    许丽思索着，慢慢说道：“小姨妈没有在我面前练习过。”

    莫言非眨了眨眼睛：“江女士平时几点钟起床，你今天早上看到她了吗？”

    许丽犹豫了一下：“这不太好说，小姨妈有时会起得很早，有时她看书，会看到很晚，第二天就会起得迟些。我早上都是起床后，直接去买菜，我怕打扰姨妈睡觉，所以从不跟她打招呼。”

    这时楼上的探员走下来对孙宏文说道：“警长，已经拍完照片。”

    孙宏文轻轻颔首：“先运回局里，做进一步的尸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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